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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伟星

打车链发起人,泛城资本创始人

  陈伟星是“快的打车”创始人、泛城资本创始人、打车链发起人。陈伟星,出生于浙江绍兴,头脑聪明,而且学习能力很强。学生时代,陈伟星曾担任浙江大学学生科学技术协会主席,并负责组织两届挑战杯创业计划竞赛。2004年12月,陈伟星创办浙大《科创》杂志,担任编委会主任。2008年,获浙江省大学生创业之星,并入选浙江省改革开放30年来群英代表。曾获2012年《福布斯》中国3030创业者、2015年第19届“中国青年五四奖章”等荣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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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生经历

  2010年在多方面借鉴了《魔力学堂》的经验后,27岁的陈伟星拿到了4000万元的战略投资。陈伟星终于撬开了网页游戏的大门,并成为这个行业的领跑者。今年以来,泛城科技在香港、上海等地开设分公司,加快了布局全球的步伐。此时,距他从浙江大学毕业仅3年。

  少年的老板梦、创业史

  从小浸润在各种“老板”中长大的陈伟星,对于“生意人”的身份向往可以说与生俱来,那是一种本能,而这种本能在陈伟星卖出第一车泥沙后得到了体现。当把钱分给召集来的小伙伴时,他觉得“做生意是一种很棒的体验,自己出点子,找一帮人一起做,赚到钱分给别人的时候感觉最开心”。

  18岁那年,走出老家,怀着一番雄心壮志的陈伟星走上了高考考场。在 21 世纪初纳米技术狂热的年代,造出拥有特异功能的新材料,赶上时代的创业风口,是陈伟星读大学的动力。但是由于高考前的严重失眠,在考场上睡了 50 分钟的陈伟星,第一志愿落榜,上了北京化工大学。梦想的破灭一度让陈伟星很难过,他不愿意委曲求全, 3 个月后选择了退学重考。

  退学后的陈伟星选择了重新高考,在失败了一次后,他考上了老家的浙江大学,在那儿开始了新的折腾。而远在北京的程维在短暂的懊恼之后,选择了接受,并开始了和大多数学生一样,日常地学习,日常地踢球,日常地恋爱,普通而平静。

  上了浙大之后,从农村走出来的陈伟星不愿意回家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日子。他需要出人头地,而且是尽快。于是,进了大学不久后的陈伟星就想利用科技搞创业,不管新科技多么专业,离自己的本专业有多远,他都不怕,“学透它们,再设法把科技成果化作财富。”

  在迫切地想要出人头地的欲望下,陈伟星在大三那年找到了自己的创业方向——创办杭州泛城科技有限公司。随后, 7 个大学生,一间小屋,几台电脑加上东拼西凑的 17 万启动资金,陈伟星的创业之路也由此正式开始。

  创业之初总是艰难的,更何况是初出茅庐的大学生。最开始,陈伟星打算造一个商务寻呼平台。在一份杭州地图上,把餐馆、酒店、洗衣店、眼镜店等商户标注出来,附上简介,用户对哪家商户感兴趣,想预订服务或商品,点击商户图标,软件就拨出商户的热线电话,所有的一切,消费者不需要花一分钱,电话费用由商户承担,寻呼平台的盈利也来自商户缴纳的服务费。

  点子虽好,创意也有,但技术门槛太低,精明的投资者口袋中的钱并没有那么容易得到。

  由于找不到合适的投资人赞助,在 2007 年的夏天,创业团队每人每月只有不到 500 元的花销,吃肉都成了问题。“那时常以考察物价为名,到菜市场看看猪肉解馋”,陈伟星后来回忆起这段经历曾这样感慨,“团队里有人流泪了,尽管心有不甘,尽管不舍,他们内心已难以坚持, 7 个人最终只剩下 2 个。”

  在经历了创业初期的摸爬摔打后,陈伟星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路,也就是进军尚处在发展早期的网页游戏行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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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那个菜市场看肉解馋的夏天过后,陈伟星意识到了资本对于创业的重要性。在一番软磨硬泡下,陈伟星成功游说了朋友父亲的朋友,拿到了 120 万元的“天使投资” ,还获得了国家对于这个大学生科技创新项目的 80 万元扶持经费。

  随后,一年的搏命研发, 200 多万元的投入,陈伟星和团队研发的一款叫做《魔力学堂》的游戏在全球范围内吸引了 5000 多万玩家,创造的财富累计超过 1 个亿。 2010 年,泛城获得 4000 万元风险投资,团队体量呈几何级数扩张,从数十人到近 300 人。

  2011 年的夏天很热,秋天雨多。

  那年,杭州的夏天就像一个蒸笼。人们在烈日下苦苦打车而不得的时候,满头大汗陈伟星看到了商机。当时在游戏行业捞到了第一桶金的他,渐渐对其产生了厌倦,折腾惯了的他正在寻找新的刺激。“我想做一些可以改变人类生活方式的事情,那比游戏更有意义”,于是快的打车在杭州出生。

  2013年4月,快的拿到了来自阿里的投资。此前,陈伟星与泛城科技投了三百多万元,成为其孵化者。与此同时,它还获得了一笔来自李治国的阿米巴资本的天使投资。血战如陈伟星所料,很快就开始。迄今,它以今年2月与嘀嘀掏钱补贴司机与乘客,抢夺用户为高潮点。激烈的火拼既赚足了眼球,同时也以疯狂的烧钱为代价。

  陈伟星感到压力最大的不是钱,是产品上线之前来自泛城科技内部对其一浪接一浪的质疑。内部有很多人觉得这件事会失败,有人觉得已经有很多人在做这件事了,包括一些政府部门也参与其中,“时机不对”;还有人说,怎么赚钱也不明朗,“你是干游戏的,做App没有经验 ,游戏挺赚钱的,为什么要去做一件看不见钱的事呢。”当时设在泛城科技平台上的快的产品团队总共十多个人,他们要么辞职,要么转岗去了其他部门。“这个团队一度只剩下两个人。”陈伟星说。

  “我希望这事儿足够大,趁年轻能够狠狠搏一把。”做快的符合陈伟星的这些期待。当时,有不少人在做打车软件,“他们都没做成功过,使用起来要么操作很麻烦,要么司机的响应速度很慢。”陈伟星觉得自己可以干好这件事。

  另一个刺激他的原因是,2012年春节后不久,他问过好几位员工:“过年的时候还开电脑吗?”有两个人告诉他用过电脑,其他人回答“没有”。而用过电脑的两个人打开后看的只是与公司有关的数据。“当时我想完蛋了,连我们自己都不玩电脑了。今年我们必须搞移动互联网。”

  快的拿到阿里的融资不久,陈伟星就把彼时身处硅谷、担任某跨国公司高管的吕传伟请来,任快的CEO,并给了吕传伟等3位合伙人优厚的股权分配,且他们的股份相加要大于陈伟星自己的持股比例。陈伟星不再参与公司日常事务的管理。“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位重要股东,主要关注战略方面的事。”一位内部人士说道。

  “把事情做起来才是最重要的,这个选择并非来自资本方的建议,而是我自己的一个决定。”陈伟星说,当时阿里其实有些反对这事,他们对一个新加入的人一时还不太放心。但当时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。这其中有好几个原因。

  “和竞争对手打仗的战事很紧,其实以前我也碰到过打仗的事,但发现自己并不擅长,执行上做得不好,精力上也应付不过来。”另外,陈伟星觉得自己团队的实力还不够强,需要外援。陈伟星通过李治国认识了当时也想做打车软件的吕传伟,在杭州聊过几次后,他觉得吕传伟有海外的经历,在大公司里做过高管,因而由他来做CEO很合适,于是就邀约他一起来做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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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疯狂的补贴大战后,快的和滴滴两方都感到了疲倦,每天以千万数额的速度烧钱,两方的投资人都有点受不了。这时候,双方团队都觉得需要认真地考虑合并一事,经过近一个月的谈判,最后实现了“情人节计划”——快滴合并。

  不到一个月,联席CEO吕传伟离职,程维正式全面接管滴滴快的,占股近50%,是滴滴快的最大股东。现在看来,这场表面上的合并却更像是一场收购。

  此时的陈伟星,对于该结果已无力掌控。“输了之后,只能借酒浇愁去了,几乎拒绝一切媒体采访。”

  输者退场,赢者通吃。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离开快的之后的陈伟星,像当年大学退学重考一般找到了另一个浙大——区块链项目。

  “我这两年吃饱了撑着,去看了很多经济学的书,也去全世界访问了很多奇葩,经历了无数个夜晚的苦思冥想。创业者活着就是为了解决一个又一个更大的问题,这样很爽,所以要找问题,我是先思考经济和金融,再发现区块链的。”

  “自从找到区块链,酒戒了女友也不要了”,陈伟星曾这样感慨,并成功投资了包括币安、火币、Qtum、Tron等多个风头正劲的区块链明星项目,几乎卷走了区块链早餐最好吃的蛋糕。如今的陈伟星像此前畅想快的智能出行的未来一样,正畅想着另一场革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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